二○○四年大選後



陳汶廷   

修改法令•作威作福

 

 中共的軍隊來台前,早聞台灣人民多麼富足有錢,高消費,一擲千金面不改色。台灣錢淹腳目,改革開放台商、觀光客陸續進入中國,每個人穿著體面,穿金戴銀,一個滿天星手錶是中國一家人幾十年的生活費,在當地大肆採購,吃香喝辣,不管什麼山珍海味,只怕沒有,不怕貴。這些高消費台灣人都出得起,台灣人富有的形象,深深印在中國人的心嵌上。攻台前,這些解放軍都想好好來台撈一票,以便衣錦還鄉,腰纏萬貫,富甲一方,沒想到台灣的領導人,骨頭不夠硬,馬上下令三軍放下武器投降,這個天上掉下來的勝利,讓解放軍歡喜萬分。本來中共打算要犧牲幾十萬人才可取得的勝利,現在得來全不費功夫。

 當中共官員接收台灣的軍隊物資及財產,包括油料、米糧、彈藥、輪胎、被服、汽車、設備、房地產等,這些接收大員要台灣官員先造冊,給中共官員過目,然後看那些物質和財產,那些可變成現金,那些可以據為私有,再命令台灣官員再造一份要呈報上級的交接手冊,這些民生與戰略物質變現後,由於戰後,民生物質極度缺乏,以致這些民生與戰略物質賣得很好的價錢。所以收刮到的錢,每個中共官員均有份,成為一個共犯的結構體,上至指揮官,下至每個小軍官均有參與。每個官員以官階大小都分得一份。

 這些共犯結構的中共官員,也怕台灣這些降將去北京舉發,這一來他們死無葬身之地,故有些將官是非死不可,如聯勤的秦中將,在交接之時,全力配合接收官員的要求,將聯勤的物資數量一改再改,以滿足接收人員的需要。秦中將知道那個將官、單位貪了多少物質,這種人在中共眼裡是非死不可,不可養虎為患。這也是秦某最後被殺的原因之一。解放台灣,很多移交的台灣將領,辦完交接後被謀殺,或出車禍死亡,或中毒死亡,這些意外的死亡都是中共共犯結構所派出的殺手殺人滅口。

 像國營事業,台鐵、電信、台電、台鹽、台糖。他們的物資更多,他們也是遵照中共官員的指示造冊交接,這些移交官員辦完交接,即被遣送中國邊疆,有的高層的人在遷徙報到的途中就遭人殺害,有的是送至邊疆後遭人軟禁。這些官員是不能留活口,否則中共接收大員與其共犯會有生命危險,中共把收刮來的物質部分在台灣變賣,有些則運出國外銷售,他們只顧賺錢,不管台灣人的死活。像糧食局有大量米糧,共幹故意造謠生事,如發佈中共政府要收購米糧送交中國,引發老百姓恐慌,再造謠今年的米糧會欠收,以致米價一日三市,來操縱米價,等民眾開始囤積,再以高價賣出,收刮民間錢財。有的官員明知誰在收購、囤積米糧,他們把米賣給商人,再找公安去取締,罰錢或把米充公後回頭再賣,只要有錢可賺,全無道德、信用可言。他們什麼鬼點子都想得出來,像汽油、煤油、機油、菸酒及民生食品、用品他們都用同樣手法賺取大批錢財,台灣百姓苦不堪言。

 根據第一號戰時軍令:(1)所有台灣的軍民一律接受中共軍隊的指揮與安排。(2)所有台灣人民的民生物質、民生用品、船舶、車輛與所有器材,中共軍隊可徵用,等靖安之後給與適當補償。

 中共大官大貪,中低階軍官也利用第一號戰時軍令第一與第四條大肆收刮,如在山上看到幾幢造型豪華的別墅,他們就去搶佔民宅,以軍事制高點,或軍事管制區的名義強佔,只要打個收條給業主,那個時候老百姓那知道這借條上的部隊番號是真是假。或是看到有土地就說要徵收做軍事用地。有些地主反應快些,立刻拿出錢財來打發部隊長,請他另尋他處。共幹看上的商業大樓,就藉口要徵用,作XX部隊辦公室或司令部,這種無法無天的作法,人見人怕,人民氣憤萬分。或是到村里去,找村里幹事借豬、借糧等,這些村里幹事大都會滿足其要求,他們打張白條(收條)把米糧、豬隻借走,到外地賣掉變現,錢入私囊。

 當這些共軍來台,他們的權力很大,到處收刮錢財,由於生理上的需要,開始打台灣女人的主意,中共在軍需部的一個中級軍官司徒,自戰後由於職務上的便利,賺了很多外快,在駐地不遠有家小雜貨店,老王一家四口,兩個老夫婦外另一女叫阿玉,廿四歲,待字閨中,一男阿源,年廿六歲。老王一家靠這小雜貨店維生。王老夫婦與女兒在打理這店舖,阿源本來在工廠作工,兩年前中國偷渡犯大批湧入,阿源被辭退,兩年來社會動盪,景氣蕭條,一直找不到工作,如今「家裡蹲」。

 司徒看上了阿玉,故常常到雜貨舖買些飲料,雙方漸漸變熟了,司徒剛開始拿些米糧、麵粉、食油等物質,以低於市價賣給王家,王家以低價買入立刻可以用高價賣出賺取差額,王家感激不盡。司徒開始約阿玉外出,當司徒與阿玉進一步交往,發現阿源找不到工作,司徒立刻自告奮勇要替阿源安排工作,在戰後百業待興的時候,王家高興都來不及那有拒絕的道理。司徒利用關係把阿源安排在縣政府,負責收發室的工作,底下還管兩、三個人,司徒在王家的心目中是大恩人兼靠山。

 司徒年二十八歲,北方人,高大挺拔,一表人材,又是能言善道。當司徒提出娶阿玉時,王家沒有反對,在亂世兩人請了幾桌,就將兩人送作堆。婚後就住在離雜貨舖不遠的一個平房內。司徒常常要到台北去洽公,但有時夜裡也不回來過夜,原來司徒在認識阿玉之前,在台灣已有女人叫阿淑,年廿六歲,有一女。原本在市政府工作,一年前才與先生仳離,當解放時在市政府辦事認識,司徒亦是先施與小惠,才贏得美人心,成為阿淑的入幕之賓。司徒在外又有一個女友阿滿,由於時空的關係,以司徒的身份、錢財,是很多女人心儀的對象,司徒性好漁色,在中國早就有家室,故除了這三個女人外,週旋在女人堆之間來者不拒。

 過沒多久,司徒就對阿玉說:他有公務要去中國一趟,要兩週後回來。事實上,司徒對阿滿說:他們部隊要移防回上海,故要阿滿跟他走,阿滿年紀輕,又沒見過多少世面,就答應他去上海。司徒把阿滿帶到上海後,再搭車幾個小時的車程到鄉下,司徒對阿滿說:我們將移防到附近,我在鄉下暫時租在農家,以後我們再換地方。阿滿答應。

 沒多久到一個農家,家中一個莊稼漢年約三十出頭,姓吳,家中有一對父母,室內佈置得很乾淨,他們的到來,似乎全家很高興,農家夫婦兩上下打量阿滿,好像很喜歡,滿臉笑容,司徒把阿滿行李放好後,跟阿滿說:我等一下到部隊駐地去辦些事,晚些回來,阿滿由於旅途勞累,在房間休息,司徒到外面與莊稼漢(小吳)一家有說有笑,小吳似乎特別高興,把一包東西交給司徒後,司徒就離開了。

 中午吃飯時間到了,吳太太去叫阿滿起來吃飯,阿滿與吳先生一家一起吃飯,飯後吳老先生對阿滿說:

 「你是我們買回來的媳婦,過兩天我就替你與兒子成親,替我吳家傳宗接代。」

 阿滿聽完傻在那裡,阿滿說:

 「不對,我先生等一下回來,問他怎麼會這樣?」

 吳老說:「他已經回上海不會回來了,我們已給他一筆錢,他騙你,他的部隊將要移防此地,此地根本沒有任何營房。」

 阿滿聽完,馬上衝到房門間,想拿行李逃回去,吳家全都跟過來,把房門反鎖,阿滿在內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阿滿在此刻才了解司徒的為人。司徒對她山盟海誓,原來是虛假的,阿滿不禁痛哭失聲。

 過兩天,阿滿就被迫與小吳成親後入洞房,阿滿在老農一家監視下,在人生地不熟的鄉下,根本沒機會逃走,只好留在鄉下。

 司徒返台後,知道市面上很缺香煙,他就去找尋香煙進口商,藉口政府要犒賞部隊,需要大批的洋煙,附上公文一張,煙商看了很為難,這批煙值不少錢,司徒看煙商猶豫不決,立刻搬出第一號戰時軍令、第四條,並說抗命者,格殺勿論,煙商看到帶了十幾個武裝士兵,每個像兇神惡煞,他要反抗恐怕就會被槍殺,只好答應司徒,司徒立刻打了借條,毫不客氣把煙搬入五、六部卡車揚長而去。

 司徒指示兩部卡車將煙送回營自用,其他的卡車隨司徒把煙送到一個私煙商處,把煙賣給他們,司徒又狠狠的賺了一票。

 司徒也用同樣的手法去進口的酒商借酒,又賣到黑市去,只要是有錢賺,就是司徒徵用的目標。

 司徒把阿淑與阿玉玩膩了,也打算用同樣的手法把她們帶到中國賣掉,阿淑有一女,故拒絕與司徒一同移防中國。阿玉因為父母親年邁,要司徒移防後,才打算全家跟著去,司徒的計劃完全破滅。

 司徒每天還是花天酒地,在女人堆中打滾,夜夜不歸,引起了阿玉的疑心,故阿玉私底下跟蹤了幾天才發現司徒是個花心大蘿蔔,外面還有阿淑這個女子,但看在司徒低價供應他們米糧等,還給他們不少生活費,為了生活只有很無奈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與司徒生活在一起。

 有天,汽車組的樊組長跑來找司徒,樊組長說:「我有個賺錢的機會,我們一起來做,賺些外快。」

 司徒聽了眼睛一亮說:「什麼好機會,快說!」

 樊組長說:「我有個朋友在上海銷售汽車,現在高檔的進口車需求量很大,你出面徵用車子,我們轉賣到上海,賺他一筆。」

 司徒說:「成。」

 自此司徒找尋寶馬、賓士等歐洲車,藉口高級軍官要徵用座車,這些車主只好接受借條,眼睜睜看他們把汽車開走。他們把車子運到上海狠狠賺他一筆。在司徒的安排下,在台的中共將領都擁有一部賓士或寶馬座車。

 中國的軍隊,手中有槍桿,又有生殺大權,故他們濫用權力搜刮財富、玩弄女子,享受特權,不少老百姓身受其害,卻敢怒而不敢言。

 當第二號軍令公佈時,共幹就開始研究如何發財。台灣的社會顯達、政要收到遷徙令時,有些人很驚恐找關係,看能否不要遷徙。黃姓共幹立刻承諾可代辦取消遷徙令,這些人趨之若鶩。黃姓共幹開出每人三萬人民幣,許先生一家五口則要付十五萬人民幣,不久就接到另一通通知,取消遷徙令。許先生就大事吹噓自己多有辦法,親朋好友就登門拜訪,請教如何辦理?許先生只好介紹黃姓共幹給親友們,這一票撈得黃姓共幹開懷大笑。

 不久第二波遷徙令發下來,許先生又介紹許多人給黃姓共幹,黃姓共幹賺得樂不可支。當第三波遷徙令下來時,許先生與其親友都收到遷徙令,他們都要找黃姓共幹理論,可是找不到黃姓共幹,後來由側面消息才知道,黃姓共幹沒有能力將名單取消,只是串通經手人,把遷移日期往後移。這遷徙之事,是中共既定政策,不可能更改。

 當第三號戰時軍令公佈,很多在教育界與公務人員找關係為保住職位,大肆送禮,送紅包。

 中共一統台灣後,中共修改婚姻法:(1)凡是男女同居,有夫妻之實,在法律上認定為夫妻,夫妻有權分享另一方所擁有的財產;並有照顧其生活的義務,依法可分享其遺產。(2)凡在法律為政府所認定的夫妻,其子女、夫妻雙方都有義務養育、教育,提供足夠的生活費用。(3)這法律回溯自一九九○年一月一日起。

 當這條法律公佈生效,在中國台商與台灣人有包過二奶者,知道大難臨頭,這條法律是針對台灣人,保護中國婦女,以前是台商的地下夫人,如今可以與台灣人明媒正娶的夫人平起平坐,可以正正當當分財產、繼承遺產。二奶的子女亦可享受與大太太所生子女一樣待遇。這下子台灣人有包過二奶者要大失血了,一時之間,中國法院內都是二奶告先生的訴訟,多到法院沒法處理,結果是可預測。到頭來都是二奶贏,台灣先生輸的局面,台灣人的財產就迅速流入中國二奶的手中。

 這件事最慘的莫過於走私進口雞到台灣的阿忠,當年秀華要阿忠斷絕與所有二奶們的交往,認為事情就此了結,沒想到中國政府替這些二奶們翻案。阿忠與秀華知道中共修改婚姻法,他們就怕這件事會很麻煩,每天心情七上八下,求神拜佛祈求平安無事,殊不知不肖的台灣人與中國律師串連起來準備大撈一筆,在報上大做廣告,並給與介紹者一定的佣金。由於中國媒體一直報導這類官司,那個二奶又贏了多少錢,引發中國人的貪婪之心。這種官司幾乎快變成全民運動,很多人變成職業的律師眼線,找尋二奶,將人介紹給律師,二奶不必付一毛錢,則可打官司,分財產。

 有天下午,阿忠正坐在家中涼椅上睡午覺,突然間郵差來到,送來五封掛號信,要阿忠一一簽收。阿忠簽完名後,一一打開,原來以前五個老相好,請律師來告他與秀華。這下可慘了,一看狀子上每個原告均要求一個子女撫養費。阿忠知道除了貴妃有孩子外,其他怎會冒出四個孩子,阿忠一看情形只好打電話請他的律師顧問陳律師,阿忠與秀華約了律師即到律師事務所討論案情。陳律師告訴阿忠夫婦,這種案子要贏機會不大。這事讓阿忠心神不寧,睡不安枕,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天收到律師的假扣押文件,扣押阿忠的所有財產,這下事態嚴重。原告律師與法官的特殊關係,這案子很快開庭,阿忠以前的二奶們均到庭,二奶貴妃旁邊坐個二、三歲的小男孩,這小孩有點像阿忠的輪廓,舉止很像阿忠小時候。三奶春花旁亦帶個小女生,這個孩子一點也不像阿忠家人的特徵。四奶文君也帶個小女生,五奶豔紅亦帶個小男生,六奶美香亦帶一個小女生。

 阿忠知道這其中一定有造假。陳律師要求庭上驗阿忠的DNA及五個小孩的DNA以釐清關係,法庭准其請求,法醫立刻帶阿忠去抽血,五個小孩也一一抽血,幾天過後,報告出來證明二奶貴妃和四奶文君的孩子均自阿忠所出。阿忠想藉機否認與三奶春花、五奶豔紅、六奶美香的關係,沒想到每個人各顯本能,有的出示當年的情侶照,有的請鄰居的三姑六婆來證明有此事,有的帶了當年阿忠穿過的內衣褲要求驗DNA。陳律師一一問話後,已知阿忠與秀華可能會敗訴,過幾天判決下來,五個原告勝訴。

 阿忠要付五個女人幾年來的生活費,加上貴妃與文君的孩子這幾年的撫養費,還有阿忠與秀華所擁有的財產必須與這五個女人平分。秀華看到判決書當場昏倒。阿忠的財務狀況今非昔比,自雞瘟以後,阿忠的財力大不如前,幸秀華娘家大力支持,秀華又分了一部分父母的財產,如今都要與五個女人平分,難怪秀華會受不了。

 秀華與阿忠本來還想上訴,陳律師說:

 「不是我不喜歡賺錢,而是很多夫婦像你們一樣的案子,打到高等法院還是敗訴收場。目前法官都是中國派來的,他一定保護他們的人,我們台灣人已無法與中國人放在同一個天秤上。」

 秀華聽了六神無主,想苦了一輩子,她父母給的財產因阿忠好色,又要分財產給外人,讓她黯然神傷。秀華受此打擊一病不起,阿忠終於自食苦果,後悔萬分。

 中共又頒佈勞工法:(1)在中華民國政府時期,中國人在台灣工作,應依台灣當時法令,給與最低保障工資。(2)此條例追溯自一九九○年一月一日起。

 這條例一發佈,以前在台灣雇用偷渡者的雇主,如驚弓之鳥求助無門,想要出國一走了之還不成,自中共佔領台灣後,要出境必須經過嚴格審查,不像以前政府那麼方便,自由。在台偷渡者集體控告雇主,經中共媒體披露,以前中國偷渡者全部傾巢而至,加入控告雇主的行列。這些人控告基本工資的差額,要求加班費、放假等福利,有的還要求退休金、遣散費。這些雇主都被告的傾家蕩產,連住家都被拍賣,所有財產全沒收了,這些雇主才反悔貪小利,沒看清中共真面目。

 在總統大選之時,做了一個天大錯誤的決定,導致今天全盤皆輸。像前面提到王阿興,他做食品工廠後被中國偷渡犯搶劫、食物中毒事件,還有孩子被綁架,現在他亦逃不了被逼補足工資的窘境,最後只好把自己的工廠、土地、房子全賣了還這些偷渡者的債。當年這些雇主已居高位,有雄厚的財力若能以整個台灣為主體,有台灣心!台灣情!體恤台灣的無工作者,感恩台灣社會給與他們的機會與支持,盡些義務,減少整個社會的失業人口,則今天的台灣將是另一種情景。

 當年在台灣的色情業老板,也遭到當年手下的中國妹的控訴。中國妹要求以前在台灣工作與本地一樣,要求同工同酬,由色情業老板補足差額,賠償損失。這些訴案經中共法院審理判決,色情業者全部敗訴。面對數十萬中國妹的追討,色情業者的房產被查封,銀行戶頭與家產也遭中共政府凍結。這些色情業者都被逼上吊、自殺。時有所聞,下場悲慘。

 自台灣被中共解放後,台商也倒霉了。以前很多優待台資的條款立刻取消,因他們只獎勵外資來中國投資,而台灣現屬中國,故台資獎勵就沒了,台商也叫苦連天。誰叫他們眼光看的不夠遠,只求自己直航方便,逼政府開放飛機直航,使中共有機可乘,至今中共訂下婚姻法與取消獎勵項目,在財務上給台商重大的打擊。在生意上,由於中共管制國人出國,這些台商過去就是提個皮箱走天涯才打開國際市場,如今要出國還要批准,走後門送紅色,要遷徙到別的城市,還要申請批准才可遷移,造成種種不便。

 還有以前在台灣的有名的大企業家王大慶、高大愿、張大發在台灣常常與政府唱反調,現在在中國統治下,才發覺中共看死他們的財產,所有優惠與中共討價還價的籌碼全沒了。在中國人的眼裡,他們變成了三等國民。至此台商才知以前的台灣政府是他們的後盾,非常的重要。誰叫他們自毀長城,為了自己的私利,跟著統派搖旗吶喊,悔不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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