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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一個為富不仁的主人，家中豢養了一大群奴僕。
他擁有大批產業，但卻用各種欺騙的方式招攬村裡的壯丁，死心塌地為他工作。他有兩個方法：
一、他和壯丁們簽訂一紙合約，說明只要他們努力工作，達到他滿意的目標，就會給他們每年加薪633萬元，外加兩萬點的「效忠點數」。
二、主人有個女兒長得還不錯，對待壯丁們也算和善。主人對壯丁們宣稱，只要他們努力工作達成目標，四年之後「效忠點數」達到一定數目，就會把女兒嫁給他們當中選出來的人。如此一來，富老爺的家產也都屬於這個人。
這個愚蠢的不平等條約，騙倒了所有人，於是，可憐的村中壯丁無不爭先恐後來應徵，甘心成為廉價勞工而無怨無悔。
不料，四年過去了，八年也過去了，富老爺依然富有，合約一項都沒履行，女兒也依然沒嫁給任何一位壯丁。這時，逐漸孑然一身的壯丁們才恍然大悟，原來一切都是幌子。於是，壯丁們決定集體罷工，並且要向為富不仁的主人討公道。
主人面對眾怒，驚惶失措，便拉著女兒的手，他跟那些壯丁們說：「你們看看，我的女兒依然貌美如昔；你們千萬別走啊，有她在，你們個個都有希望啊！」
此時，有一位壯丁走到主人面前，大聲的說：「我們是為你工作，不是為你的女兒工作。虧欠我們的是你，該負責的也是你。女兒的美貌不能保證你的誠信，女兒的美麗更不能遮掩你的醜陋。你的女兒關我們什麼事？！」
這次壯丁們再也不上當，他們舉起鋤頭，異口同聲大罵：
「還錢來，還我們公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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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換第一夫人？」當著名詩人余光中半暗示的說出這樣的引言時，這位以「蓮的聯想」著名的文學大師，在我心中的評價，頓時已經淪落至「蓮下的爛泥」了。
余大師素以「鄉愁」大作著名，也曾大力撻伐台灣鄉土文學，這些都有跡可尋。但是親中的政治立場，自然不能掩蓋他在台灣文學史上的地位；這一點，我也當然尊重。
在文學這條路上，或許我沒有資格批評這位大師，但在台灣庶民的立場上，我相信每個人的靈魂重量則是完全平等的。
詩人的靈魂是什麼？是不安的，是勇敢的，是和現實的對抗，是永遠站在當權者對立面的。這也是為什麼古今中外沒有一個歌頌腐敗當權者的詩人，會贏得流芳千古的肯定，而必須注定被唾棄至遺臭萬年。
詩人如果無法貼近庶民的心，再美好的文采都是虛幻的腐臭，再崇高的地位都不如人民腳下的塵土。
沒有反抗的精神與反叛當權者的靈魂，「蓮的聯想」便成污泥，「迴旋曲」便成喪歌，「凡有翅的」便成跛腳的碩鼠。
余大師，請告訴我，如果中國可以改朝換代，如果昏君可以被推翻，如果更迭輪替是民主常態，第一夫人為什麼不能換？
第一夫人為什麼不能換？如果周女士樂於從事公益活動，不該是因為她是第一夫人時才願意戮力行善；而是當她不再是第一夫人時，仍然可以從事慈善工作時，才應該贏得掌聲。不是嗎？
第一夫人為什麼不能換？我不會為了餐館老闆娘和善，就必須花大錢忍受廚師劣等的手藝、勉強自己天天去吃一頓腐臭難嚥的過期食物。余大師，換了你，你會願意嗎？
第一夫人為什麼不能換？當著名知識份子竟然可以站在當權者的旁邊配合演出，居然可以公開荒唐的呼籲支持政治人物的配偶，我就知道這個總統非讓他下台不可！
因為，一個當權者，不但沒有激勵詩人傾聽庶民的痛苦之聲，反而竟然可以讓詩人的靈魂墮落至此——那麼，第一夫人當然要換，這個總統當然要下台，因為貼近當權者竟然可以讓人墮落如斯！
當余大師在召喚深藍族群「第一夫人的美好」時，他召喚的不是政治表態，而是綑綁中國文化的封建幽靈。這是「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的愚忠情結，是提示「永遠的第一夫人」的造神運動，是暗示族群階級高低的文化沙文意識，更是一代文壇大師詩人靈魂淪喪的悲歌！
「瘋狂的變亂只是一時，詩人的精神永遠不死。真理的叛徒終成慧星，惟有真理像恆星光明。」余大師的「沈思」詩中的這幾句，如今讀來，分外諷刺。請問余大師：你是慧星？還是恆星？
或許我該戲謔的用鄭愁予的詩句回答余大師：「你達達的『馬蹄』，是美麗的錯誤。」但是，我更想用你所熱愛的中國，另一位有名的文學大師魯迅的一段文字答覆你：
「（中國）這文明，不但使外國人陶醉，也早使中國一切人們無不陶醉而且至於含笑。因為古代傳來、而至今還在的許多差別，使人們各各分離，遂不能再感到別人的痛苦。」
「並且，因為自己各有奴使別人，吃掉別人的希望，便也就忘卻自己同有被奴使被吃掉的將來。於是大小無數的人肉的筵宴，即從有文明以來一直排到現在，人們就在這會場中吃人，被吃，以凶人的愚妄的歡呼，將悲慘的弱者的呼號遮掩，更不消說女人和小兒。」
「這人肉的筵宴現在還排著，有許多人還想一直排下去。」
「掃蕩這些食人者，掀掉這筵席，毀壞這廚房，則是現在的青年的使命！」
余大師聽見了嗎？借用中國的魯迅這段話，就是我們發自庶民良心的回答。
換不換？在公義的台前，沒有任何靈魂可以享有不被審判的特權，沒有什麼人不能被取代。
換不換？當然要換！這個國家從上到下，從政壇到文壇，從總統到不懂文化的主委、到失落靈魂良心的文人宗師....該換掉的實在太多了！
換不換？.......
換！換！換！換！換！
| http://www.southnews.com.tw | 2011.12.2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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