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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魔鏡中的今日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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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話中有一種魔鏡,其功能是把妖魔化為美女,把美女化為妖魔,偽造出一個顛倒的世界。台灣的所謂「主流」媒體(包括發行海外的),正在國內外扮演著這種魔鏡的角色。今隨手摘出兩家報紙紀念「九一一」一周年的數節文字,看看這個魔鏡中的世界是怎樣的?

 【鏡頭一】「美國選擇了在長崎、廣島丟下改變歷史的原子彈,與九一一美國紐約、華府所遭受的自殺飛機撞擊如出一轍。原子彈落地所升起的賈狀雲與世貿大樓燃燒後瞬間摧毀的漫天煙塵,也是一種意象上的巧合。六十年前是日本向美國挑釁,美國選擇了用原子彈來報復,而這次卻是弱勢民族被美國霸權逼上絕路而選擇了自殺性的報復攻擊,這是巧合中的些許差異。前者以強勢武器終結了第二次世界大戰,後者以精準的算計與犧牲開啟了新型式的戰端。對日本丟下原子彈的美國,當時也許還算是師出有名,但如今恐怖主義早已迅速蔓延,美國要對抗的可能不止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甚至不止一個地區,何以恐怖主義或伊斯蘭世界聲稱的聖戰會挑上美國而不是其他國家?一向以世界警察自居的美國人真應該要好好想一想。」(《美國、日本與九一一》)

 【鏡頭二】「倘若海珊有阿扁的智慧,他一定會將美國定位為恐怖分子,並指美國今日對伊拉克人民所造成的恐懼和威脅,早已超出恐怖攻擊的極限。九一一對阿拉伯世界的數億人民而言,是一聖戰;但在世界其他文明的眼中,卻是恐怖事件。正如美國欲攻擊伊拉克,在布希眼裡是十字軍;但在許多非美人士眼中,卻是獨斷獨行的片面主義及霸權主義。站在台灣的立場,究竟應當為那些身綁自殺炸彈前仆後繼替民族伸冤的阿拉伯人而掬淚,抑或應當為擁有飛彈航艦說打就打、愛打就打的帝國雄師而喝采,恐怕不是一場三芝會議的即興宣言即可輕率對待之事。」(《為誰掏淚?為誰喝采?》)

 【鏡頭三】「如果美國決定進兵伊拉克,將造成一個先例,使中共更振振有詞不放棄對台用武,聲稱他使用武力在消除台獨勢力的威脅,維護領土與主權的完整。九一一之後,美中關係有了顯著的改善。布希競選期間和上台之初是把中共當作戰略競爭者的。九一一後強調與中共三C,即合作(Cooperative)、建設性(Constructive)、坦率(Candid)。中共不喜坦率的字眼,將之略去,只提二C。台灣和美國實質關係的改善是漸進積累的,六月上旬國務卿包威爾公開讚揚台灣是成功的故事可說是顛峰期,自此以後則有走下坡的趨勢,台北要負很大的責任,陳水扁總統的言論付出了代價,台北如不及時反省,作必要調整,很可能再度成為問題。」(《九一一後美中台三邊關係的消長》)

 【鏡頭四】「自去年秋天美國向回教恐怖組織宣戰以來,世界的確混亂無比;九一一事件一周年後,世局顯得更不安定,也不安全。布希政府只要大棒(bigstick),不要胡蘿蔔(Carrot)和到處尋找敵人的西部牛仔作風,乃是促成世界情勢日趨惡化的主因。在冷戰時代,足智多謀的尼克森,卻能在越戰吃緊之際,突破冷戰囿限,打開北京之門,扭轉了時代潮流。環顧今日,令人錯愕不已的是,布希政府竟充當了冷戰餘孽,且要做一個不受國際法所約束的行刑隊。無怪乎目前有些共和黨開明派懷念起尼克森時代的外交。從一個博大的角度來看,奧薩瑪膽敢捋山姆大叔虎鬚及美國的反擊,乃是回教(伊斯蘭)文明與基督教文明的衝突。美國目前與其他國家的關係,正處於危險狀態,美國單打獨鬥的外交政策,正是自大自傲和蔑視國際機構與國際輿情的表徵」。(《九一一後老美外交態勢,冷月對孤星》)

 【鏡頭五】「德國總理施若德在北部港市盧貝克的一場選舉大會上大聲疾呼,反對對伊拉克開戰,在場成千上萬的群眾鼓掌叫好。施若德強調,德國在他領導下決不會對伊拉克開戰,即使聯合國贊成也不會,並排除以金錢支持這場戰爭的可能。」(《施若德打反美牌,一片叫好聲》)

 以上五個鏡頭,大致可以看出台灣魔鏡中的今日世界。

一幅顛倒了的今日世界圖像

 第一、今日世界的美女,是九一一屠殺元凶奧薩瑪.賓拉登和伊拉克獨裁者薩達姆.海珊。他們是「被美國霸權逼上絕路」的「弱勢民族」,是「敢於以精準的計算與犧牲開啟新型式戰端」的當代英雄。(台灣魔鏡對奧薩瑪.賓拉登的美女化,早在九一一屠殺當時就已開始。)

 第二、今日世界中的頭號妖魔,是美國總統布希。他是「冷戰餘孽」、「說打就打、愛打就打的帝國主義」、「不受國際法約束的行刑隊」,其罪惡「早已超出恐怖政擊的極限」,是「促成世界情勢日趨惡化」的元凶。

 第三、陳水扁總統是台灣魔鏡中的小妖魔。陳總統在三芝會議支持大妖魔布希反恐,而且居然敢把台灣魔鏡中的大美女共產中國稱作「戰爭恐怖主義」,這不是「妖魔化中國」嗎?陳水扁當然是可惡的小妖魔了,你難道不知道,共產中國侵略民主台灣,是「消除台獨勢力的威脅」,豈可與「戰爭恐怖主義」威脅相提並論?

 第四、台灣魔鏡中的今日世界「混亂無比」。美國已被孤立,「眾叛親離」、「冷月對孤星」、「與其他國家關係已到危險狀態!」歐洲盟國都打起了「反美牌」。「阿拉伯世界數億人為民族、為伊斯蘭文明前仆後繼!」美國為爭取中國支持拿台灣做交易,美國同阿扁的蜜月期已經結束。魔鏡告誡陳水扁終止支持美國反恐,轉而支持中國,為中國擴散大規模毀滅性武器、「消除台獨勢力的威脅」喝采!為「開啟了」打擊美國妖魔的「新型式戰端」的「犧牲者」掬淚!

 台灣魔鏡美女化奧薩瑪.賓拉登和薩達姆.海珊,美女化對台灣發動戰爭恐怖主義威脅的中國;台灣魔鏡妖魔化領導全球反恐的美國和布希,妖魔化維護台灣獨立主權的陳水扁(一邊一國論)和李登輝(特殊國與國關係論),不能簡單地視為玩弄文字的無聊遊戲或無足輕重的觀念分歧。台灣魔鏡中的今日世界所涉及的重大問題,是二十一世紀自由國家反擊恐怖主義威脅的決戰中,台灣站在哪一邊的歷史抉擇。這一歷史抉擇將決定台灣在二十一世紀的世界繼續存在與發展,還是被戰爭恐怖主義吞併與消滅的兩種前途、兩種命運。陳水扁總統說出的「誰要消滅中華民國,誰就是敵人」不是一句空話,而是深刻反映今日世界現實的真話!

自由國家與恐怖主義的決戰

 與其說九一一恐怖攻擊改變了世界,毋寧說九一一恐怖攻擊驚醒了世界。因為世界早已改變,而世人卻被催眠,看不到世界的改變。

 美國遭受攻擊後,布希在國會發表演說(2001年9月20日):「自由遭受攻擊,美國自危險中驚醒,為防衛自由所號召」,準確地表達了美國從意外中醒來的心態。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是改變世界的年代,是各路改革家大顯身手的年代。在西方和東方,從復興美國領導力量的雷根、終結蘇聯共產帝國的戈巴契夫、開啟中國大門的鄧小平、胡耀邦,到實現台灣寧靜革命的蔣經國、李登輝,喚醒了全球自由力量,把第三波民主化浪潮推到了歷史的高峰。1989年11月9日夜間柏林圍牆倒下,共產主義在歐洲崩潰,接著蘇聯在1991年12月宣告解體。

 進入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的世界似乎前景一片光明。以至美國前衛作家發出「歷史已經終結」的夢囈。似乎世界不再存在對人類自由的威脅,自由國家可以高枕無憂了。

 托前人之福,柯林頓入主白宮的八年是美國的黃金時代。在全世界,自由突飛猛進,科技突飛猛進,經濟突飛猛進。然而,柯林頓政府的戰略家們完全看不到世界的變化,他們對掙脫共產主義枷鎖和其他專制獨裁枷鎖的新自由國家根本不瞧在眼裡,死抱住從梅特涅到季辛吉的軍事實力平衡觀念,一面北約東擴讓自由俄羅斯感受壓力,一面同中國建立「戰略夥伴關係」扶植起新的東方軍事霸權。用布里辛斯基的語言,要讓中國成為「穩定歐亞大陸的東方之錨。」

 柯林頓的「世界新秩序」,不是適應世界有利於自由的變化,維護和擴展自由國家的聯合,而是迎合中國霸權的「多極化」理論,實際上助長了中國霸權分裂自由國家的「全球戰略」。借用柯林頓「世界新秩序」台灣推手許信良當年的說法,美、中兩國領袖柯林頓、江澤民主導的「世界新秩序」,作為自由國家的台灣「必須服從」。1999年在柯林頓、江澤民紐西蘭高峰會密謀下聯合國安理會五常任理事國聯手踐踏聯合國憲章封殺台灣入會案,寫下了聯合國歷史上最可恥的一頁,也是柯林頓聯中反台、聯共產霸權反自由國家的標準記錄。

 柯林頓對共產黨獨裁者的諂媚奉承,在自由國家領袖中是罕見的。1998年7月1日訪中國的最後一天,他在記者會上盛讚江澤民絕頂聰明(extraordinary intellect)、魄力非凡(very highenergy)、活力充沛(a lot of vigor)、想像力豐富(good imagination)以及有遠見、有理想、能預見未來等等(he has vision,can visualize,can image afuture…::…),斷言江澤民「能將中國帶向民主」。這是柯林頓唱給世界的催眠曲,讓自由國家都閉上眼睛,讓共產黨中國自由地去填補前蘇聯共產帝國留下的軍事霸權真空。

 柯林頓的催眠不但在軍事、政治、外交領域,也在經濟、貿易、科技領域。柯林頓政府聲稱同中國的經濟、科技、貿易合作「符合美國最關鍵的國家利益」,實際上不過是符合美國少數製造商的短期利益。美國國會「美中安全檢討委員會」於2002年7月15日向國會提交的報告(美中經濟關係對美國國家安全之影響)指出:

 「美國已經在幫助中國成長為一個經濟強國的過程中扮演一個主要的角色。我們是中國最大的出口市場和其經濟的關鍵投資者之一。由於中國存在著幾乎無窮無盡的低成本勞動力和大量的外國直接投資,美國的對華貿易逆差一直以令人發怒的速度增長──從19900年的115億美元到2000年的850億美元。這個逆差不僅從絕對數字上來說是美國最大的貿易逆差,也是美國同所有國家的貿易中最不平衡的貿易關係。

 「同時,美國也在政府與政府之間轉讓大量的資源,還允許中國公司在美國的資本市場招募大量資金。中國還在企圖獲取和消化各種西方先進技術。美國越來越多地將研究和製造設施轉移到中國,會對我們的技術和工業基礎,以及兩國間軍事的相對實力造成負面的影響。中國正在加速軍事現代化,北京和台北的不穩定關係也有使美國和中國走向武裝對抗的風險;中國還向仇視美國的國家轉讓大規模殺傷武器及其發射系統相關的技術,等等這些,都十分不利於我們的安全利益,尤其是在中東和亞洲地區的安全利益。

 「美國的公司在和以中國為基地的公司的競爭中有重要困難。這主要是因為中國勞動力成本低,而勞動力成本低是通過低工資和剝奪工人權利來實現的。中國工人沒有談判自己工資的權利,越來越多的美國製造商被中國的低工資所吸引,他們在中國開廠,利用中國作為出口基地參與美國和全球市場的競爭。

 「中國的政策直接違背美國的國家利益,包括中國對於大規模殺傷武器擴散不加控制;中國與伊朗、伊拉克、敘利亞、利比亞、蘇丹和北朝鮮這樣一些支持恐怖主義國家的親密關係;中國對台灣的威脅性政策;以及中國發展可能威脅美國軍事力量的非對稱戰爭能力和現代化軍事技術。」

 九十年代的世界經濟繁榮得益於共產主義崩潰之後自由的擴張與科技的進步;同時美國柯林頓政府的催眠政策掩蓋了經濟繁榮之下新的自由之敵的蔓延。事實上早在八十年代末,全球第三波民主化浪潮已被中國屠夫阻擋於天安門之前。六四屠殺血泊中崛起的江澤民政權,以中國廉價勞力十美國資本技術十俄國武器裝備,製出一個東方軍事霸權帝國。這就是江澤民──柯林頓、江澤民──葉爾欽兩對戰略夥伴在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對人類的「貢獻」。

 歷史將給予被台灣魔鏡妖魔化的美國布希總統以公正評價。早在九一一恐怖攻擊之前,布希已經終結了柯林頓的催眠政策。他在2001年5月1日國防大學演說中揭開了柯林頓掩蓋下改變了的世界:「如今陽光所照之處,已是截然不同的世界。今天的俄羅斯已非昔日蘇聯,沒有了共產政權,總統由選舉產生,大有機會成為偉大的民主國家。波蘭、匈牙利、捷克都是自由國家,連同統一後的德國,都是我們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的盟國。

 「如今最緊急的威脅並非來自前蘇聯境內數千枚彈道飛彈,而是世界上最不負責任的國家,以飛彈威脅鄰國,並阻止美國和其他負責任的國家協助盟國以及身處世界戰略位置的友邦。他們恨我們的友邦,恨我們的價值觀,恨民主自由,恨個人自由,對己百姓的生活漠不關心。在這種世界,冷戰時代的嚇阻力已不足維繫和平,不足以保護我們的公民、盟國和友邦。」

 正當美國全球戰略的重大轉變時刻,發生了九一一恐怖攻擊。不是九一一恐怖攻擊改變了布希的全球戰略,而是九一一恐怖攻擊驚醒了被柯林頓催眠的美國與世界,加速了布希政府的戰略轉變,一個自由力量反對恐怖主義的大聯合迅速形成,反恐大聯合有不同層次:

 直接的反恐同盟軍是自由國家,即美國的盟國以及身處世界戰略位置的友邦。台灣正是「身處世界戰略位置的友邦」之一,是美國的直接同盟軍。台灣魔鏡詭稱反恐使台灣「邊緣化」,甚至成為美國手中討好中國的「籌碼」,是彌天大謊。自由國家的聯合是反恐的主力。恐怖襲擊本來就是專制暴力攻擊自由文明的戰爭,一個自由文明國家不能自外於維護自由文明的戰鬥之外。

 為減少反恐阻力,美國也需要儘量聯合非自由國家,擴大反恐的間接同盟軍。這就是美國對待中國一類國家的策略。我曾經指出中國是當代最大的恐怖主義國家,對本國人民實行暴力恐怖統治,在天安門屠殺手無寸鐵的學生和平民,大規模迫害法輪功學員和其他宗教信徒(包括伊斯蘭教徒),「四大自由」(言論自由、信仰自由、免於匱乏、免於恐懼)在中國全部被剝奪。

 今天中國雖不具備希特勒德國和斯大林蘇聯當年將恐怖主義向全世界擴張的實力,但已在不斷擴張之中。如對自由台灣進行持續的恐怖主義威脅(文攻武嚇),對其他恐怖主義國家擴散武器等等。但由於恐怖主義國家之間並非鐵板一塊及其內部統治的虛弱性,自由國家可以利用矛盾爭取其中一部分成為間接同盟軍。像中國和其他原來支持過凱達恐怖組織和阿富汗塔里班政權的敘利亞、蘇丹、巴基斯坦等國都在九一一後表示,譴責對美國的恐怖攻擊,即使並非真心支持反恐,也可以減少反恐阻力,揭穿恐怖攻擊代表阿拉伯世界和伊斯蘭文明的魔鏡謊言。

 美國與自由國家聯合進軍阿富汗之初,台灣魔鏡預言「阿富汗不是伊拉克」,美國將如英國、蘇聯一樣陷入阿富汗泥沼不能自拔,甚至斷定阿富汗之戰標誌「美國世紀終結,中國世紀來臨」,煽動台灣聯中反美。結果是塔里班政權迅速垮台,阿富汗民眾歡呼自由。如今台灣魔鏡又改口「伊拉克不是阿富汗」,美國攻伊將如越戰陷入伊拉克泥潭不能自拔,並斷言美國已失去盟國支持。

 應當看到,美國內部和盟國對進攻伊拉克確有分歧,但分歧在程序不在目標。布希在西點軍校和聯大演說提出不能讓伊拉克準備好用大規模毀滅性武器發動攻擊,而必須採取先發制人行動以保衛自由和生命的戰略目標,並未遭到美國人民與盟國質疑。

 分歧在於程序,即通過聯合國採取外交手段迫使伊拉克自願解除恐怖主義武裝能否奏效?也就是說,聯合國若能讓伊拉克自願解除武裝,當然就不必打仗。而美國基於經驗質疑聯合國外交手段的有效性,並有可能墜入伊拉克拖延戰略的圈套,使反恐陷於被動。但美國並不反對聯合國採取有效外交手段。包威爾國務卿指出:「先發制人包括使用軍事力量,也包括逮捕、制裁以及外交措施。」賴斯也指出:「一九六二年古巴導彈危機時實行的封鎖就是先發制人行動成功之一例。」

 布希政府事實上採取軍事準備與聯合國外交行動雙軌並進。若聯合國行動無效,軍事行動即付諸實施。如此則美國內部與盟國之間不難取得一致。至於施若德的「反美」言辭,不過是競選策略而已。未來無論外交手段或軍事手段,這場自由國家與恐怖主義之戰必將以自由戰勝恐怖主義告終,台灣魔鏡的謊言將再次破產。

關係台灣前途命運的選擇

 在二十一世紀自由國家與恐怖主義的決戰中,台灣站在哪一邊?

 三芝會議選擇站在自由國家一邊,旗幟鮮明地反對恐怖主義!三芝會議指出中國堅持不放棄武力犯台,飛彈瞄準中國領土是戰爭恐怖主義;台灣人民堅決反對!完全正確。在自由與恐怖主義決戰中,不是站在自由一邊反對恐怖主義,就是站在恐怖主義一邊反對自由,沒有第三種選擇。

 台灣魔鏡攻擊三芝會議,妖魔化反恐的美國和自由國家,美女化伊拉克和恐怖主義國家,是要台灣作出與三芝會議相反的選擇,即聯恐反美。台灣要聯合伊拉克反美太遙遠了,大概聯不到。捷徑是聯合中國這個戰爭恐怖主義,聯中反美。這是台灣魔鏡的鬥爭綱領。其策略為:

 第一、外交上親中反美,挑撥台美關係,製造台灣被邊緣化的假象。

 台灣魔鏡妖魔化美國總統布希,美女化中國獨裁者江澤民,獨裁者當然高興。但江澤民還不想反美,他打算到德州布希農莊裡頭,表演同美國總統的「親密關係」耍耍威風呢!江澤民要的,是利用他對美國的虛情假意,騙取布希支持他對外封殺台灣國際空間、對內剝奪人民自由權利,像柯林頓做的那樣。但布希不會上鉤。

 所以,聰明如章孝嚴者,就把重心放到挑撥台美關係。他在中國叛祖反台碰壁後又跑到美國去反扁,同中國表功道,美國人告訴他「美國同陳水扁蜜月期已結束!」真是異想天開。美國確有一批替柯林頓拍中國共產黨馬屁的「中國通」,如今「冷月對孤星」,竟孝嚴要找個把替他幫腔親中反扁、親中反布希都不難。有趣的是章孝嚴心虛到連這個「美國人」是誰都不敢說出,實在既可恥又可笑!

 第二、經濟上鼓吹產業重心轉移,西下中國,以配合中國由經濟吞併達到國家吞併的對台新策略。

 美國國會「美中安全檢討委員會」在《美中經濟關係對美國國家安全之影響》報告中列舉的大量問題,在台中經濟關係中不但存在,而且更為嚴重。台灣有必要設置類似的檢討委員會,每年向政府與民眾就台中經濟關係對台灣國家安全之影響提出準確報告。當中國因柯林頓當政時的聯美壓台策略失效,轉而採取由經濟吞併達到國家吞併的對台新策略的今天,這一工作尤為重要。

 第三、挑撥族群、省籍之爭,破壞台灣人民的國家認同。

 台灣是海上移民國家,今天兩千三百萬國民的祖先,是不同歷史時期來到台灣的,從幾千年來到台灣的南島語系原住民到幾百年來陸續來自中國的新老移民。所以,台灣是一個多元文化、多族群結構的國家。所謂「省籍」,指來自中國哪一省,如幅建、廣東、江蘇、浙江等。所謂「族群」,指祖先的血綠差異,如客家、福佬、原住民等。省籍、族群認同,與國家認同是性質不同的兩回事。

 台灣魔鏡故意混淆國民的國家認同和對祖先的族群、省籍認同,是利用國民祖先的「族群」、「籍貫」差異挑撥、分裂國民的國家認同,企圖使一部分國民不認同自己的國家,卻認同中國,認同「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以實現中國吞併台灣的最終目標。

 台灣魔鏡中的世界是顛倒的。它的價值在於提醒人們面對台灣的兩種前途、兩極命運:或者走自己的路,讓台灣作為世界的一部分繼續存在與發展;或者放棄走自己的路,放棄對自己國家的認同,被中國吞併、消滅。台灣的未來命運取決於台灣人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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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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