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英九修理站首頁何光明專欄

何光明專欄

中國男人馬英九不如阿拉伯女人蘇爾丹

 今年47歲的女子瓦法•蘇爾丹(Wafa Sultan),在敘利亞出生、成長,並曾是虔誠的伊斯蘭信徒。

 今年57歲的男人馬英九,在中國香港出生,在台灣成長,獨裁專制主義者、大中國主義者、(中國與台灣)統一至上主義者。

 1979年,一幫恐怖份子衝進瓦法•蘇爾丹當時就讀的大馬士革Aleppo大學,高喊著「Allah is great!」,當場槍殺了她的教授,並一口氣打了一百多槍,她震驚了,意識到這不是她應該要的神和宗教,從而開始質疑曾得到的所有伊斯蘭知識。

 在大中國主義之下,中國鎮壓屠殺西藏人、回教徒、蒙古族,豈止一個?在獨裁專制政治統治下,天安門屠殺、汕尾屠殺、蘇家屯集中營屠殺等,豈是偶然?馬英九從來沒有表示過震驚,意識到這不是他應該要的,從而開始質疑獨裁專制主義、大中國主義與統一至上主義。

 瓦法•蘇爾丹認為阿拉伯與西方世界的衝突「不是宗教的衝突,或文明的衝突,它是兩種相互對立的東西、兩個時代的衝突;它是那種屬於中世紀的心理和21世紀的思維之間的衝突;它是先進和落後的衝突;文明和原始的衝突;理性和野蠻的衝突;它是自由和壓迫的衝突;是民主和專制的衝突……」

 對於中國與台灣的衝突,馬英九從來沒有說過是「兩種相互對立的東西、兩個時代的衝突;屬於中世紀的心理和21世紀的思維之間的衝突;先進和落後的衝突;文明和原始的衝突;理性和野蠻的衝突;自由和壓迫的衝突;民主和專制的衝突……」

 在一個誰也不敢說真話、噤若寒蟬的阿拉伯反西方世界,竟出現一位女性,瓦法•蘇爾丹,敢公開在阿拉伯半島電視上和那些毛拉們面對面地辯論,大聲說出事實、真實、真相,痛斥伊斯蘭文化,勇敢地為猶太人、為西方文明辯護。

 面對文攻武赫台灣的中華人民共和國,馬英九敢公開在自由美國的電視上說「台灣共和國」是中國的「主要敵人」,「中華民國」是中國的「次要敵人」;既不敢為台灣人民辯護,也不敢痛斥中國共產黨。

 瓦法•蘇爾丹讓世人感到阿拉伯世界的希望所在。更令人確信,不管什麼族裔,什麼文化背景,不管哪裡的人群,面對怎樣嚴酷的專制,只要是人,心裡就會有對自由的呼喚,對真正文明的嚮往。

 歌頌獨裁的胡錦濤、美化野蠻的共產黨,這樣的馬英九如何確信「不管什麼族裔,什麼文化背景,不管哪裡的人群,面對怎樣嚴酷的專制,只要是人,心裡就會有對自由的呼喚,對真正文明的嚮往」?

 瓦法•蘇爾丹認為伊斯蘭教不是文明,這種宗教導致人們傾向暴力和屠殺。她對穆斯林和猶太人比較說,猶太人經過巨大苦難,流散到世界各地,但他們團結起來,不是用暴力和屠殺,而是向世界提出貢獻,贏得世人的尊敬與承認。

 馬英九從來不敢說中國共產黨是一個邪教組織,這個邪教組織的統治導致共產黨人傾向暴力和屠殺。他不敢比較台灣人與中國人,台灣人經過巨大苦難,菁英份子流散到世界各地,如今他們回到台灣國,維持獨立現狀不是用暴力和屠殺,而是向世界提出貢獻,贏得世人的尊敬與承認。

 瓦法•蘇爾丹敢向伊斯蘭世界發出呼籲:「穆斯林在要求世人尊敬他們之前,必須問自己,可以向人類貢獻什麼?」

 馬英九不敢向中國共產黨發出呼籲:「中國共產黨在要求世人尊敬他們之前,必須問自己,可以向人類貢獻什麼?」

 瓦法•蘇爾丹直言:「我想做的是,改變我們人民的思維狀態(mentality),因為他們已經成為伊斯蘭教義的人質14個世紀了。」

 馬英九為什麼不敢直言:「我想做的是,改變中國人民的思維狀態(mentality),因為他們已經成為中國共產黨的人質超過半個世紀了。」

 瓦法•蘇爾丹又說:「沒有哪個人質能夠自己打破獄規,逃離監獄,外部世界的人應該去幫助他們越獄。」
說法不同,調子似曾相識,終生反共三不的兩蔣就是這麼說的,什麼時候我們可以聽到蔣氏家臣馬英九也說出這樣的話來?不再數典忘祖(兩蔣)?

 瓦法•蘇爾丹遭到那些狂熱毛拉們的痛恨,《紐約時報》說,世界各地的伊斯蘭神學士在譴責她,她家裡的電話留言中不斷有威脅的話:「噢,你還活著,你等著瞧吧!」還有人發電子信說,「有人會殺你的,那個人將是我。」即使在半島電視節目上,那些辯不過她的毛拉們,也像霍梅尼發出追殺《魔鬼的詩篇》作者拉甚迪一樣,對她發出宗教裁判令(fatwa)。

 中國男人馬英九沒有受到中國共產黨的恐嚇、威脅,為什麼比不上一個阿拉伯女子瓦法•蘇爾丹?不敢這樣,不敢那樣,也就罷了,還要選擇包括台灣在內的民主世界反覆稱讚胡錦濤這個大獨裁者、西藏屠夫、共產黨頭子、危險的民族主義者?除了真情流露,世人還能說什麼?

 瓦法•蘇爾丹毫不畏懼恐嚇、威脅與宗教裁判令(fatwa)。她對《紐約時報》說,「知識把我從那種落後的思想中解救了出來,應該有人(承擔責任)去把穆斯林人民從那種錯誤的信仰中解放出來。」

 上帝應該安排一場世紀會面,當瓦法•蘇爾丹碰到馬英九,她一定會說:「知識把我從那種落後的思想中解救了出來,我有責任把你從那種獨裁專制主義、大中國主義與統一至上主義的錯誤信仰中解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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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03.27